492 滅族第七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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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滅族第七十七天
卡卡西慘遭霸淩（bushi）
第七十七章
雖然焚燼其實確實不太在意這個——他現在比較好奇的應該是為什麽宇智波鼬在他面前還要這麽堅持做戲做全套。
起碼以他本人的想法來看, 如果只是把人放倒也就算了、可以用上面的理由解釋，但焚燼能看出來，他對幻境中旗木卡卡西所施用的酷刑的確已經卡在了上忍的承受臨界點上，旗木卡卡西能撐過去, 卻必然要花費好長一段時間修養。
有種可以但沒必要的感覺。
唔, 也有可能是因為, 旗木卡卡西是宇智波佐助的帶隊上忍？
身份特殊, 宇智波鼬潛入的時間點也特殊，所以這套殘忍的操作（？）可能是為了防止旗木卡卡西來妨礙他安排宇智波佐助。
當然, 單純只是謹慎也能解釋, 但那樣的話就只能說是宇智波鼬對千秋燼警惕過頭——而無論這種警惕本身是否必要，過度的、被對方完全覺察的警惕都是非常讓人反感的。
宇智波鼬對“千秋燼”的態度某種程度上慎重得過分，即使現在他們已經互相明白了對方的“真實”, 他依舊會盡量在千秋燼面前把自己偽裝身份應該做的事情做全——
甚至可以說, 千秋燼的“真實身份”揭露之後, 他反倒更加謹慎了, 很多明明可以糊弄過去的事情他都會選擇假戲真做、什麽都踩掩飾。
……尤其是在, 傷害他人的事情上？
想到這裏, 焚燼微妙地沈默了一下，竟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明明我不是這麽自戀的人啊……還是說應該怪宇智波鼬這一套太容易讓人誤解？
不管怎麽說, 最好還是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樣，若真是“補償”的話也未免太過可笑。
——雖然，好像也沒什麽影響？
只是有些惡心而已。
沈默兩秒, 焚燼總歸還是沒有直接問出來，而是轉而研究已經躺下的旗木卡卡西, 沒問什麽為什麽下手的、完全多餘且愚蠢的話：“宇智波鼬, 他大概會睡多久？”
眼睛回歸黑色, 宇智波鼬聞言微微一楞，如實回答：“死亡森林賽之前應該能醒過來。”就是具體時間不太能確定，反正筆試肯定是趕不上的。
“嗯……”焚燼思考了一會兒，蹲下撥開長紗，對旗木卡卡西掩在忍者護額下的左眼伸出了手。
還沒來得及確定鼻尖氣味是否是錯覺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體微微一僵，本能地想要出手阻止他的動作，但又很快反應過來，就算千秋燼真的在這裏把旗木卡卡西的寫輪眼取走了，對他的計劃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旗木卡卡西最重要的身份應該是四代火影唯一活著的弟子，加上對木葉、三代的火影的忠誠，這才會成為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的老師，但看現在這個情況……他已經沒什麽用了。
至少對宇智波佐助來說，有旗木卡卡西作為老師更好，但沒有也不是不行——畢竟宇智波佐助真正的依仗其實是宇智波鼬以及三代火影，其他人都沒那麽重要。
實力進步的話，總能找到其他辦法的，甚至可以說旗木卡卡西單從教導方面已經有點跟不上宇智波佐助的需求了。
這樣想著，宇智波鼬到底沒有真正出手阻止千秋燼的動作——本來也很難為這行為找到理由，現在更是又沒必要又來不及了。
……不過千秋燼到底沒有如他所想的最壞情況一樣直接把旗木卡卡西的眼睛挖出來。
“你以為我會做什麽？”仿佛只是虛晃一招的少年收手站起了身，“這種環境，我總不可能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換上吧？”
他言語裏帶上些許笑意：“雖然宇智波的寫輪眼的確能做到這一點？”
適配性在某種程度上強得過分，熱拔插軸體（？）說的就是宇智波寫輪眼。
雖然寫輪眼值得覬覦，但確實不覺得千秋燼會覬覦、起碼不是想要移植寫輪眼的那種覬覦。
此時的宇智波鼬顧左右而言他：“您對寫輪眼似乎很了解。”
千秋燼在各種細節上都表現出了他對寫輪眼的深入了解沒錯，這或者可以解釋為他對當年宇智波泉奈悲劇的一種執念，但宇智波鼬並不願意只以此作為理由。
畢竟大蛇丸透露的信息實在有點多了，那個實驗室宇智波鼬不止一次進去過——以及，千秋燼本人的眼睛有問題是他剛進入曉組織的時候就已經暴露出來的事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同樣會出問題的寫輪眼。
焚燼對自己乃至大蛇丸所暴露的信息還是很有數的，本就在意眼睛的瞳術世家不可能註意不到這一點，宇智波鼬現在才提出這個疑慮已經是他足夠有耐性了。
雖然宇智波的確在感情方面很偏執沒錯……但千秋燼不是宇智波啊。
對於外族人來說，當然還是利益更能說得通一點。
這在之前只是一種隱而不發的懷疑，而現在……
焚燼有些微妙地挑了挑眉，所以說到這件事就完全不在意旗木卡卡西了，真是真實呢。
“真要算起來，我的瞳術和宇智波也有點淵源。”
宇智波鼬面前的少年只是極其淡定地說，仿佛完全自己一開始接觸宇智波就沒有半點真情是完全正常且能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宇智波的永恒萬花筒說不定能解決我的問題呢。”
“……”聞言宇智波鼬微微一頓，倒不是被千秋燼的“真實”嚇到，而是：壞了，底牌交早了。
宇智波佐助未來的永恒萬花筒突然對千秋燼有了必要性，還是非感情層面、純利益性的——比之前那個感情投射的情況更加堅不可摧的必要性。
這個必要性的實現雖然不一定對宇智波佐助本人沒有損害，但看“宇智波斑”那個活蹦亂跳的樣子就知道嚴重不到哪裏去、起碼完全在他們忍者的承受範圍內（嗯，大概）。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千秋燼都不會真正意義上對佐助下死手，而自己當初根本沒必要和千秋燼做那個交易。
然而，就算那交易根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契約限制，交易的另一方就決定了他不能真正毀約。
“你想後悔嗎？”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千秋燼仿佛又恢覆了當年惡劣的姿態，全身上下寫滿了期待——只是期待的實在不是什麽好東西，“先不說以你的能力你籌碼最後能否成功違約……你本來，就不在意這具身體吧？”
宇智波鼬應該確實是在後悔的，不過不是後悔於那個交易的簽訂、為了一個構想透支了自己未來的痛苦，而是後悔自己沒有把這具殘軀賣出更好的價錢。
“……不，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不管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反正不能讓對方這麽想，情商當然不能算低的宇智波鼬反應很快地否定了千秋燼的說法，“我不會違反和您的約定的。”
不致死沒錯，但身為忍者的他知道太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了。
尤其以千秋燼的手段，完全摧毀宇智波佐助的人格、只留下一具萬花筒寫輪眼的容器也不是無法做到——宇智波鼬倒是不知道焚燼有精神、幻術方面的能力，他單純就是對千秋燼玩弄人心的能力有著清晰的認知。
這位外表看起來年輕得過分的“前輩”，有的時候對自己的下屬都像對訓狗一樣，其手段之熟稔，是宇智波鼬難以理解的屬於貴族的平和殘忍。
（焚燼：……因為說實話付喪神裏變態也挺多的，你要不看看到底是我在訓狗還是人家本來就是狗。）
至於萬花筒寫輪眼……其開啟需要感情刺激，但都要完全把人格摧毀了、可想而知是多大的刺激，難道在此前之前還做不到開萬花筒嗎？除了對宇智波佐助本人的損害以外，這甚至能稱得上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了。
以千秋燼那莫名的惡意，給他一個“理由”，他是真的做得出那種事情的。
要知道，一直讓宇智波鼬在面對千秋燼時過分謹慎的正是這份依舊在尋找著機會的奔湧而出的惡意——千秋燼只是因為宇智波鼬總是“恰到好處”的阻攔。
過分敏銳的感知讓他始終無法忽視千秋燼的“異常”，千秋燼同時威脅著他和他最重要的東西。
……尤其，他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千秋燼對木葉到底是什麽態度。
“明智的選擇。”千秋燼輕聲笑道。
他甚至似乎是因為宇智波鼬的反應忍不住開心了一下，還給他解釋了兩句剛才的行為，“采集樣本而已，旗木卡卡西這只寫輪眼很特殊，對我來說極有價值——畢竟你也知道我眼睛的問題。”
被驚人信息突了一臉的宇智波鼬：……
因為是難得的、移植寫輪眼之後活下來了的外族？
對寫輪眼開眼的根本機制其實並不了解，此時宇智波鼬並沒有深思這個問題，他的重點放在了焚燼關註“寫輪眼”這件事的本質上。
【作者有話說】
呼，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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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雖然焚燼其實確實不太在意這個——他現在比較好奇的應該是為什麽宇智波鼬在他面前還要這麽堅持做戲做全套。
起碼以他本人的想法來看, 如果只是把人放倒也就算了、可以用上面的理由解釋，但焚燼能看出來，他對幻境中旗木卡卡西所施用的酷刑的確已經卡在了上忍的承受臨界點上，旗木卡卡西能撐過去, 卻必然要花費好長一段時間修養。
有種可以但沒必要的感覺。
唔, 也有可能是因為, 旗木卡卡西是宇智波佐助的帶隊上忍？
身份特殊, 宇智波鼬潛入的時間點也特殊，所以這套殘忍的操作（？）可能是為了防止旗木卡卡西來妨礙他安排宇智波佐助。
當然, 單純只是謹慎也能解釋, 但那樣的話就只能說是宇智波鼬對千秋燼警惕過頭——而無論這種警惕本身是否必要，過度的、被對方完全覺察的警惕都是非常讓人反感的。
宇智波鼬對“千秋燼”的態度某種程度上慎重得過分，即使現在他們已經互相明白了對方的“真實”, 他依舊會盡量在千秋燼面前把自己偽裝身份應該做的事情做全——
甚至可以說, 千秋燼的“真實身份”揭露之後, 他反倒更加謹慎了, 很多明明可以糊弄過去的事情他都會選擇假戲真做、什麽都踩掩飾。
……尤其是在, 傷害他人的事情上？
想到這裏, 焚燼微妙地沈默了一下，竟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明明我不是這麽自戀的人啊……還是說應該怪宇智波鼬這一套太容易讓人誤解？
不管怎麽說, 最好還是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樣，若真是“補償”的話也未免太過可笑。
——雖然，好像也沒什麽影響？
只是有些惡心而已。
沈默兩秒, 焚燼總歸還是沒有直接問出來，而是轉而研究已經躺下的旗木卡卡西, 沒問什麽為什麽下手的、完全多餘且愚蠢的話：“宇智波鼬, 他大概會睡多久？”
眼睛回歸黑色, 宇智波鼬聞言微微一楞，如實回答：“死亡森林賽之前應該能醒過來。”就是具體時間不太能確定，反正筆試肯定是趕不上的。
“嗯……”焚燼思考了一會兒，蹲下撥開長紗，對旗木卡卡西掩在忍者護額下的左眼伸出了手。
還沒來得及確定鼻尖氣味是否是錯覺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體微微一僵，本能地想要出手阻止他的動作，但又很快反應過來，就算千秋燼真的在這裏把旗木卡卡西的寫輪眼取走了，對他的計劃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旗木卡卡西最重要的身份應該是四代火影唯一活著的弟子，加上對木葉、三代的火影的忠誠，這才會成為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的老師，但看現在這個情況……他已經沒什麽用了。
至少對宇智波佐助來說，有旗木卡卡西作為老師更好，但沒有也不是不行——畢竟宇智波佐助真正的依仗其實是宇智波鼬以及三代火影，其他人都沒那麽重要。
實力進步的話，總能找到其他辦法的，甚至可以說旗木卡卡西單從教導方面已經有點跟不上宇智波佐助的需求了。
這樣想著，宇智波鼬到底沒有真正出手阻止千秋燼的動作——本來也很難為這行為找到理由，現在更是又沒必要又來不及了。
……不過千秋燼到底沒有如他所想的最壞情況一樣直接把旗木卡卡西的眼睛挖出來。
“你以為我會做什麽？”仿佛只是虛晃一招的少年收手站起了身，“這種環境，我總不可能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換上吧？”
他言語裏帶上些許笑意：“雖然宇智波的寫輪眼的確能做到這一點？”
適配性在某種程度上強得過分，熱拔插軸體（？）說的就是宇智波寫輪眼。
雖然寫輪眼值得覬覦，但確實不覺得千秋燼會覬覦、起碼不是想要移植寫輪眼的那種覬覦。
此時的宇智波鼬顧左右而言他：“您對寫輪眼似乎很了解。”
千秋燼在各種細節上都表現出了他對寫輪眼的深入了解沒錯，這或者可以解釋為他對當年宇智波泉奈悲劇的一種執念，但宇智波鼬並不願意只以此作為理由。
畢竟大蛇丸透露的信息實在有點多了，那個實驗室宇智波鼬不止一次進去過——以及，千秋燼本人的眼睛有問題是他剛進入曉組織的時候就已經暴露出來的事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同樣會出問題的寫輪眼。
焚燼對自己乃至大蛇丸所暴露的信息還是很有數的，本就在意眼睛的瞳術世家不可能註意不到這一點，宇智波鼬現在才提出這個疑慮已經是他足夠有耐性了。
雖然宇智波的確在感情方面很偏執沒錯……但千秋燼不是宇智波啊。
對於外族人來說，當然還是利益更能說得通一點。
這在之前只是一種隱而不發的懷疑，而現在……
焚燼有些微妙地挑了挑眉，所以說到這件事就完全不在意旗木卡卡西了，真是真實呢。
“真要算起來，我的瞳術和宇智波也有點淵源。”
宇智波鼬面前的少年只是極其淡定地說，仿佛完全自己一開始接觸宇智波就沒有半點真情是完全正常且能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宇智波的永恒萬花筒說不定能解決我的問題呢。”
“……”聞言宇智波鼬微微一頓，倒不是被千秋燼的“真實”嚇到，而是：壞了，底牌交早了。
宇智波佐助未來的永恒萬花筒突然對千秋燼有了必要性，還是非感情層面、純利益性的——比之前那個感情投射的情況更加堅不可摧的必要性。
這個必要性的實現雖然不一定對宇智波佐助本人沒有損害，但看“宇智波斑”那個活蹦亂跳的樣子就知道嚴重不到哪裏去、起碼完全在他們忍者的承受範圍內（嗯，大概）。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千秋燼都不會真正意義上對佐助下死手，而自己當初根本沒必要和千秋燼做那個交易。
然而，就算那交易根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契約限制，交易的另一方就決定了他不能真正毀約。
“你想後悔嗎？”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千秋燼仿佛又恢覆了當年惡劣的姿態，全身上下寫滿了期待——只是期待的實在不是什麽好東西，“先不說以你的能力你籌碼最後能否成功違約……你本來，就不在意這具身體吧？”
宇智波鼬應該確實是在後悔的，不過不是後悔於那個交易的簽訂、為了一個構想透支了自己未來的痛苦，而是後悔自己沒有把這具殘軀賣出更好的價錢。
“……不，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不管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反正不能讓對方這麽想，情商當然不能算低的宇智波鼬反應很快地否定了千秋燼的說法，“我不會違反和您的約定的。”
不致死沒錯，但身為忍者的他知道太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了。
尤其以千秋燼的手段，完全摧毀宇智波佐助的人格、只留下一具萬花筒寫輪眼的容器也不是無法做到——宇智波鼬倒是不知道焚燼有精神、幻術方面的能力，他單純就是對千秋燼玩弄人心的能力有著清晰的認知。
這位外表看起來年輕得過分的“前輩”，有的時候對自己的下屬都像對訓狗一樣，其手段之熟稔，是宇智波鼬難以理解的屬於貴族的平和殘忍。
（焚燼：……因為說實話付喪神裏變態也挺多的，你要不看看到底是我在訓狗還是人家本來就是狗。）
至於萬花筒寫輪眼……其開啟需要感情刺激，但都要完全把人格摧毀了、可想而知是多大的刺激，難道在此前之前還做不到開萬花筒嗎？除了對宇智波佐助本人的損害以外，這甚至能稱得上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了。
以千秋燼那莫名的惡意，給他一個“理由”，他是真的做得出那種事情的。
要知道，一直讓宇智波鼬在面對千秋燼時過分謹慎的正是這份依舊在尋找著機會的奔湧而出的惡意——千秋燼只是因為宇智波鼬總是“恰到好處”的阻攔。
過分敏銳的感知讓他始終無法忽視千秋燼的“異常”，千秋燼同時威脅著他和他最重要的東西。
……尤其，他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千秋燼對木葉到底是什麽態度。
“明智的選擇。”千秋燼輕聲笑道。
他甚至似乎是因為宇智波鼬的反應忍不住開心了一下，還給他解釋了兩句剛才的行為，“采集樣本而已，旗木卡卡西這只寫輪眼很特殊，對我來說極有價值——畢竟你也知道我眼睛的問題。”
被驚人信息突了一臉的宇智波鼬：……
因為是難得的、移植寫輪眼之後活下來了的外族？
對寫輪眼開眼的根本機制其實並不了解，此時宇智波鼬並沒有深思這個問題，他的重點放在了焚燼關註“寫輪眼”這件事的本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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